到2011年的时候,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和美国宇航局的研究人员又系统地分场景研究了这一问题。他们在论文中把事情的发展分为有益、中性和有害三种情况。有益的情况包括:仅仅探测到;外星人愿意与人类合作,双方可以探讨科学和数学,外星人可以提供避免全球性灾难的建议,提供解决地球上的问题的方案;外星人不合作,但地球人成功地解决了一次危机。中性的情况包括我们看不到它们或是它们有意躲着我们,还有就是可以发现它们,但由于某些原因而无关紧要。有害的情况也有几种可能性,比如对方是自私的外星人或持普遍主义立场的外星人;也有可能对方会带来无意的伤害,比如病毒的传播或文化的冲击。
1974年11月16日下午,位于波多黎各的大型射电望远镜向太空发射了时长三分钟的信号,其信息包含构成地球生命的基本化学物、DNA结构、太阳系结构、人类图片以及望远镜本身的信息。赖尔在这件事发生后向主导这件事的天文学家弗兰克·德雷克(Frank Drake)抱怨说,“向银河系展示我们的存在和我们的方位是非常危险的做法;就我们所知,那些外星生物可能是恶毒的,或是饥饿的。”
那是人类迄今为止唯一一次向外星人发射无线电信号。到了1990年代,国际航空协会(IAA)下的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SETI)制定了与外星人联络的协议。它提出如果要向外星人发送信息,必须经过联合国和平利用外层空间委员会的讨论,讯息也必须代表全人类,而不是某个国家。
苏格兰圣安德鲁斯大学物理和天文系教授艾伦·彭尼(Alan Penny)在2013年的一篇最新论文中对比了当年休伊什小组的做法和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制定的联络协议。
彭尼说,1967年的一幕是体现搜寻地外文明工作中一些难题的真实事件:如何检查和确认一个地外文明的发现,如何公布它,以及反馈一条信息是否是件危险的事。赖尔在1967年圣诞节前夕的讨论中,认为他们应该在是否响应的问题上得到国际上的同意,这与后来的联络协议一致。
真相大白
1967年12月21日下午的讨论无果而终,参与完讨论的伯奈尔心情郁闷。她回家吃了点晚饭就又来到实验室。她在那里分析数据到很晚。就在实验室快要关门的时候,她在一片不同的天区上发现新的“颈背”图案。她赶忙翻阅更早的记录,结果发现这个新的“颈背”图案之前就偶尔会出现。
第二天清晨,在寒冷的空气里,她又来到实验室,继续观测新发现的目标。最终,她得到了第二颗会发射脉冲的天体——这一次,脉冲的间隔是1.2秒。她把这份记录放在休伊什的办公桌上,就去过圣诞了。这时她心情好了很多。
你很难相信有两个不同的外星文明以相同的频率、在相同的时间向地球发射信号,不是吗?压抑在伯奈尔心头的问题一下子就不存在了,不管那信号是什么,它们现在看起来不可能是外星人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