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旅行者号”传回的数据几乎没有多少变化,人们开始怀疑,是否还有必要在这个项目上砸那么多的钱。
36年追随科学家鬓满霜
“我们最大的担忧,其实是资金。”负责跟踪“旅行者号”,进行数据分析的加里·赞克对新京报记者说。他从20多岁开始,便一直参与“旅行者号”的科研工作。
“因为没有人知道旅行者到底要飞多久,才能到达日球层与星际物质的边界。所以,我们担心项目的资金会被砍掉。” 赞克说。
的确,在上世纪90年代到新世纪初那些年,“旅行者号”的预算减少了,团队成员也减少了, 苏珊娜也因为工作调动到了另外一个望远镜项目,她和朋友都担心,项目还会不会继续下去。
“我们有过焦虑担忧的时刻,有过沮丧的时刻,但是我们从没有失去过信心。”赞克说。
赞克的自信后来得到了证明。
在坚持多年之后,“旅行者”不负众望,不断传回激动人心的消息。2004年,“旅行者1号”跨过了“边界激波”(太阳风由于接触到星际介质而开始减速的区域),太阳粒子开始减速,那是“旅行者”第一次进入一个新的区域。到2007年,“旅行者2号”也跨过了“边界激波”。
如今,“旅行者1号”进入星际空间,让这位孤独的太空旅者再次成为国际舆论的焦点,它成为人类在星际空间的第一位使者。而此时的赞克,双鬓早已爬满了白发。他的身份,也由当初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升级为美国著名的天体物理学家。
12年新生星际空间人类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