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柱认为,曹操是否也是“盗墓贼”还需要进一步研究,“魏晋时期盗墓是为了维护军队的开支,因为是战乱年代”。“如后世的军阀孙殿英,他‘盗墓’,一方面是为财富,另外一方面是为扩充军队”。
名人反应马未都:可惜最直接的证据是从盗墓者手中缴获的马未都在昨天的博客里也发表了对发现曹操墓的看法。
他在博客中说:“曹操的墓如果发现,在中国文化史上无疑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至少满足了百姓的好奇心,让人知道其史不虚。加之古籍记载曹操死后有七十二疑冢,弄得学者与百姓一道,心中痒痒不已,多少年来加剧了曹操墓的悬疑成分。如果此次发现的确系曹操之墓,可谓文学、史学、考古学上的曹操墓之尘埃落定。我看了一下专家学者们对曹墓认定的六大依据的第五点,也是判定此墓为曹墓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刻有‘魏武王’的石牌与石枕,可惜此两件最有力的铁证并不是考古的正规发掘,而是从盗墓分子手中缴获的。”
“最可恨的就是这些盗墓者,没有一丝职业道德。”马未都表示,“在近10年国家加大力度打击盗墓的环境下,许多‘盗墓分子’不盗墓了,专营造假,欺骗了许多捡漏者乃至专家,但愿此两具重要文物不是他们所为。”
学者质疑人大国学院副院长袁济喜认为曹操只有“魏武帝”称号石牌上“魏武王”令人生疑昨日,从事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的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副院长袁济喜就发现曹操墓一事表示,他认为目前公布的证据尚不能让人信服,就此下结论认定曹操墓在安阳未免轻率。
袁济喜告诉记者,他前天上午10点从电视上看到消息称“疑似发现魏武大帝的墓”,两个小时后就变成了确认发现魏武大帝的墓,在这过程中他并没有发现有说服力的证据。他说:“我们有过这方面的教训,现在这么着急就公布结论,未免太轻率了。”
曹操墓(资料图)
■墓很可能被做了手脚
袁济喜认为,由于年代久远,再加上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地下发掘物的研究应该非常谨慎。安阳发现的这个墓曾经被盗过,很有可能会被人做了手脚。
对于河南文物局公布的“六大依据”,袁济喜认为有点牵强,这些证据并非第一手的关键证据,不能有力地证明那就是曹操的墓。有关方面在还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公布相关消息,有悖学术研究的严肃精神。
袁济喜还认为,对“击破曹操七十二疑冢说法”的提法应慎重,他分析说:“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说这个墓就是真的,那么逻辑上,是不是可以反推过来说,这个墓本身就是疑冢的一部分,而且它现在寥寥无几的证据,非常牵强的解释,恰恰证明这个东西可能就是一个疑冢。”
曹操高陵出土的“魏武王”石刻(资料图)
■“魏武王”称谓被质疑
袁济喜告诉记者,目前公布的证据并非第一手的关键证据,且存在着一些疑问。如出土的石牌上写着“魏武王”,但曹操死的时候他还没有称帝,那时候还是东汉皇帝在位,皇帝不可能那么快就封他为“魏武王”,史料上记载有“魏王”,但没有看见有叫“魏武王”的,只有称“魏武帝”,“魏武帝”是曹丕继位之后才追封的,我觉得“魏武王”这个称呼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此外,有关方面从《三国志》来推断曹操墓的大概位置,但是陈寿的有些记载大家也是有怀疑的,从史学史上来说并不是很严谨,也有一些个人牵强的地方,而且目前只是说和曹操墓大概的方位相符合,但是当时这个地方的墓很多,并不一定说曹操的墓就是这个。
考古发掘出土的部分文物(资料图)
■考古不要匆忙下结论
袁济喜认为,研究地下考古也好,研究传世文献也好,特别是考证上的一些东西,一定要有实事求是、无证不发的严谨态度,要经过慎重的论证,要广泛地听取专家的意见,不是只听少数专家的意见。如果实在不能确定的话,也不要匆忙下结论。
袁济喜指出:“在当前学术日益成为商业工具的背景下,专业研究人员及文物、旅游等部门,要本着对国民负责的态度来研究这些问题,要有严谨的科学精神。”
记者踏访曹操随葬的是石枕和铁甲12月21日下午,河南省文物局特批《大河报》记者跟随负责发掘的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副研究员潘伟斌进入曹操墓“一探究竟”。有关人员特别说,这是记者首次进入曹操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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