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是个开放的朝代,不光男人喜欢性暗示,女人也擅长此道。
李商隐在一首《无题》诗中记录了这一现象:“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这个“神女”和“小姑”,显然是代当时的女人,她们对喜欢的男人说,人生是浮云,是一场梦,我现在是单身呀,言下之意:你什么时候来都欢迎。赵炎以为,这句话和今天的“我一个人住”几乎是同一个意思。
无独有偶,南唐李后主还用词作传神记录了他小姨子用过的性暗示,心理刻画入微,极为细致。在《菩萨蛮》中有一句“奴为出来难”,相当于“我(小周后)出来一趟不容易”,暗示男人(她姐夫)必须珍惜眼前难得的机会。可惜李后主胆子有些小,没能领会,小周后不得已,只好亮出底牌:“教君恣意怜”。女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男人是根木头也该燃烧了。再不宽衣解带,更待何时?
宋代人玩性暗示的高手非常多,所谓“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为了这个“双美”,他们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比如,柳永喜欢一边在女人面前装可怜,一边说:“今生断不孤鸳被”。意思是,这一辈子,我绝不会一个人睡觉。暗示:今天睡觉,你得陪我。有个诗僧惠洪,以出家人的身份,也在妙龄女郎面前玩性暗示:“凡心无计奈闲愁,试拈花枝频嗅。”(《西江月》)他在人家面前一边叹息“闲得慌”,一边拿一枝花在鼻子前嗅,估计最里还不停地念叨:好香,好香!摆明了是说人家姑娘身上香嘛,应该送他一顶“风流和尚”的帽子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