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研究人员发现只有1.2%左右的人类DNA代码用于蛋白制造:有些人称这些代码为“垃圾”。莱斯利-奥格尔和弗朗西斯-克里克在1980年发表的论文将这种DNA称为“终极寄生虫”。然而,即便是在这个看似无用的DNA“垃圾堆”,研究人员仍在寻找有功能的片段。
似乎,就在我们对人类基因组展开深入探究时,我们才意识到对它们的了解远远不够。例如,研究人员发现,部分人类DNA片段就好比基因“电话总机”。依附于这些片段的分子可以打开或关闭生成蛋白的基因,一旦出现故障,可能会诱发从抑郁到肥胖等众多疾病。
此外,这些“开关”在诞生以后可以调换,依附于DNA片段的分子可以被环境因素添加或删减。例如,麦吉尔大学研究人员迈克尔-米尼最近发现,小老鼠母亲舔舐它们的频率改变了依附于小老鼠DNA上的分子,从而可能改变了它们的压力水平。正在实施的人类表观基因组计划希望对这些DNA片段及其影响进行研究。
5.西伯利亚指骨
西伯利亚指骨
这一切都始于在西伯利亚山洞发现的一块拥有4万年历史的指骨。虽然一根手指似乎并不能令研究继续下去,但研究人员从手指中提取了DNA,用以搞清楚手指的主人。他们原本以为手指可能来自尼安德特人,或早期人类的亲属,但分析结果却发现指骨属于一个非常特别的女士——研究人员称之为“X女士”。
研究人员特别对提取自指骨的线粒体DNA做了细致研究。线粒体DNA一般只通过母系遗传,是探索人类进化的绝佳工具。两个现代人的线粒体DNA可能只有数十处不同之处,但他们与尼安德特人的差异却有近200处。当研究人员将“X女士”的线粒体DNA与现代人做了比较后,竟然发现了大约400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