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质疑最好的方法,就是大量地提供更多、更新、更好的证据。”后来,马晓娅陆续从实验室中找到10块保存有“脑”的抚仙湖虫标本,并通过研究充分证实了抚仙湖虫脑部构造的存在及其重要进化意义。由此,马晓娅也开创了一个新的学术研究领域——“神经古生物学”。
随着大量的文章发表,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一部分质疑者转变为追随者、探寻者。马晓娅认为,这就是古生物研究的影响力。
古生物的魅力,更来源于未知的精彩。2007年,刘煜研究澄江动物化石群中的节肢动物成虫。2014年,研究同一个物种的8毫米幼虫。2015年,又找到了这个物种的2毫米幼虫,并于今年5月通过研究证实,这是迄今为止全球最古老的幼虫化石。这一切都超出了刘煜的预期,在2007年时,他从未想过可以对同一个物种进行如此深入的研究。
刘煜和马晓娅,都是侯先光教授较早培养的一批学生。“我们慢慢成长起来了,现在的任务是,下一批研究人员怎么培养。”刘煜说,古生物研究是“大海捞针”式的研究,几十年可能才会遇到一块好标本。需要一支阶梯式的研究队伍,才能保证研究深入下去。
像寻找化石一样,研究者们也在茫茫的人海中,寻找未来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