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词汇层仍保持不变,因为它涉及了同样的核心元素:主体“托德”,动词“看见”以及客体“秃鹰”。鸟类歌唱缺少一种词汇结构。但它们有一种美妙的音乐,这被贝里克称为“整体”结构。整首歌只有一个意思,无论是有关交配、领土占有权还是别的东西。
白腰文鸟(一种小型雀类)的歌唱能够返回之前旋律的某个部分,从而使得歌曲更多变量和更多事物的交流变为可能。夜莺能够歌唱100至200种不同的旋律。相比之下,很多其他类型的动物只有非常简单的表达方式,且没有如此强大的旋律能力。
蜜蜂能够通过视觉交流,利用精确的摇摆向同伴传达食物来源的信息;其它灵长类动物能够发出一系列声音,包含有关捕食者的警告或者其他信息。人类则结合了动物的这些系统。我们能够像蜜蜂或者灵长类动物一样交流重要信息,同时我们也像鸟类一样,具有旋律能力并能够重新结合自身语言的不同部分。正因如此,我们有限的词汇能够产生看似无限多种不同的意义。
有意义的表达:人类能够传达信息,也具有旋律能力和重新结合语言不同部分的能力。
研究人员表明,正如达尔文推测的,人类最初是学会如何唱歌,然后才试着将特定的词汇元素结合进这些歌曲里。正如文中所写,鸟类和人类语言的获得在某些方面存在“惊人的相似性”,包括人生哪个阶段是学语言的最佳时期,以及大脑哪部分与语言有关。
另一项相似性则来自麻省理工学院已经退休的著名语言学家莫里斯·哈利(Morris Halle)的见解。他观察到“所有人类语言都具有有限种重音模式,有限种节拍模式,在鸟类歌唱中也存在这样有限种节拍模式。”研究人员承认进一步的实证研究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仅仅是个假设,”贝里克教授说道,“但它能够更清楚的表达达尔文所没有表达清楚的部分,因为现在我们对语言的了解更深刻了。”宫川教授教授则表示未来将对其他物种的交流模式进行细节研究。“如果这一切被证实,那么人类语言在自然、在进化史上都是先驱。”蜜蜂、鸟类和其它灵长类动物可以作为进一步科研见解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