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起枪击案:1990年3月29日凌晨2点57分, 34岁,嗜好酗酒的酒鬼杰迈恩·蒙坦纳卓在他的家门口被人枪击,左臂受伤。
第三起枪击案:1990年5月31日,凌晨4时左右。在皇后区与布鲁克林区交界处的爱尔德街附近,一名78岁、患有老年痴呆的老人约瑟夫·普洛士在他家门口被人枪击致伤,倒在了在门口的台阶上。事后,警方在他身边发现一张压在三颗小石头底下的字条。条上有一个天文符号,和一个类似旧金山佐狄亚克的标记--一个圆圈和三条将其三等分的线。条子上写着:
“我是佐狄亚克。当星带高悬苍穹时,12星座将死去。”
6月25日,约瑟夫·普洛士因伤口感染在医院去世。
1990年6月19日,《纽约时报》收到一封神秘信件,写信的人自称是佐迪亚克。在信中他宣布:在过去的三个月里,他袭击了三位路人,日期分别是3月8日、3月29日和5月31日。他在信中还详细地描述了被害人特征,以及被枪击的部位。
这位"纽约佐迪亚克"还在信上宣称,他将要枪杀12个人,每个人代表黄道带中的一个星座,即黄道十二宫。约瑟夫·普洛士身边的字条上所讲的"12星座"就是指的这个意思。到目前为止,他已杀了天蝎座:马利奥·欧罗思科(生于1940年10月26日),双子座:杰迈恩·蒙坦纳卓(生于1956年5月28日)和金牛座:约瑟夫·普洛士(生于1912年5月20日)。?
警方通过进一步的分析发现,每一次枪击都发生在星期四凌晨。头两起案子之间间隔21天,即3周,后两起间隔的时间是前面的三倍,即63天,9周。如果从老约瑟夫被害的5月31日算起,下一个21天应该是6月21日,星期四,即报社收到佐迪亚克来信后不到48小时。而且,据协助破案的天文学家指出,在那三个枪杀案发生的凌晨,三组呈带纹状的星簇,猎户座,金牛座和昴宿星团同时出现在夜空,这就是条子上所言的"星带",即黄道带。6月21日,组成"星带"的这三组星簇将再次同时出现。
第四起枪击案:1990年6月19日,在纽约中心公园中的躺椅上过夜的30岁的流浪汉拉瑞·帕兰,遭到枪击,胸部被击中。凶手也在他的身边留下一张纸条,上面除了纽约佐狄亚克标记外,还有受害人的星辰图象。拉瑞·帕兰后来对警方说,案发前几天曾有一个人打听过他的生辰八字,他告诉那人他生于1959年6月29日,巨蟹座。
一时间,纽约媒介争先恐后长篇累牍地报道这一起新的系列谋杀案。人们似乎不假思索地把凶犯称为"小佐迪亚克""佐迪亚克二世"等等。
纽约中心公园枪击案的第二天,1990年6月22日,《纽约时报》又接到一封凶手的来信:??
“我是佐迪亚克。我看了《纽约时报》。你们说:我的信和旧金山佐迪亚克的信,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你们错了,虽然笔迹不一样,但确是同一个佐迪亚克。就是那个在公园里用枪杀了一个男人,用刀杀了一个女人,又用枪在出租车里杀了一个男人的旧金山的佐迪亚克。
不久,"佐迪亚克二世"在另一封恐吓信中写道:"当黄道光出现时,佐迪亚克将杀掉12星座。据天文学家们的解释,黄道光是由太阳光被空气中尘埃的小颗粒折射而成,但这种自然现象不会出现在诸如纽约的大都市里。如果天空晴朗,又正值薄暮黄昏,有可能在如加勒比海的空阔海岸看到。这种稀罕的天文景观只在每年的3月初和10月初各出现一次。
此后,"佐迪亚克二世"便消失了。有人说,因为没有人承认他是正宗的佐狄亚克,使他产生了挫败感。也有人说,他原本并不打算致人于死命,老约瑟夫的死亡出乎他的意料。但更多的人却以为,他的行踪大概与所谓黄道光有关。他从3月初开始作案,理应在10月初以前截止。
1994年8月1日,星期一,《纽约时报》收到又一封"佐迪亚克"来信。写信人自称是四年前杀害四星座的"佐迪亚克二世",而且其文笔确与"佐迪亚克二世"有诸多相似之处。信中还说他在1992年8月19日至1994年6月11日之间又袭击了5人,其中2人死亡。?
警方很难断定该犯是"佐迪亚克三世"还是"佐迪亚克二世"复出,抑或是原版的佐狄亚克。5名被害人中有两位女性,而且其中一起凶杀案使用的凶器是匕首,这都是旧金山佐狄亚克的风格。凶犯不似"佐迪亚克二世"那样遵循一定的天文规律,专挑具有某种特定星座的人为靶子,并跟踪尾随受害者。他仿佛只是在方便的时候从芸芸众生中信手点出几个方便的目标。但据幸存者和目击者提供的证词,作案人的体形及外貌特征与"佐迪亚克二世"相似,不过不是黑人,而是肤色很重的南美族裔。?
这位"佐迪亚克"也随信寄来一段密码,但是这段密码其实是把一面镜子立放在海军信号旗语的左侧,然后照着旗语的镜像描画而成。密码的意思是:??
“我是佐狄亚克。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你们就作好准备应付更多的凶杀案吧。?
签名:你的忠诚的”?
1996年6月18日,星期二的中午,警方接到一个911报警电话。赫瑞伯托用枪打伤了他十几岁的妹妹,因为她与一些涉嫌吸毒的不良少年厮混。但是,当救护车赶到赫瑞伯托居住的那座破败的公寓楼时,救护人员却遭到了枪击,4名急救人员和警察中弹受伤。
在与全副武装的军警对峙了三个半小时后,在警方谈判官员的劝说下,到下午4点左右,赫瑞伯托终于同意投降。警方从房顶上吊下一只黄色的桶让他缴械。他的凶器一共装了三桶:13把自制手枪,十几排子弹,7柄匕首,和一把南美大砍刀。
后来警方在他的房间里搜到两枚已装置完毕,和一枚正在安装的炸弹,与警方不久前在某停车场排除的三颗自制炸弹完全一样。房间的书架上摆放着各种有关系列谋杀案、自制武器、密码和通俗天文学等方面的书籍。?赫瑞伯托对他枪击妹妹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当他手书的供词传真到纽约警署总部时,追踪"佐狄亚克二世"达六年之久的警官乔塞夫·赫伯特差点被那熟悉的字迹惊得跌坐地上。进一步的指纹鉴定证实了他的感觉。
到第二天凌晨1点20分,经过6小时的审讯,赫瑞伯托终于承认,他就是使3人毙命,4人受重伤,曾扬言要让整个纽约城都匍匐在他脚下的"佐迪亚克二世"。赫瑞伯托在供词中说,所有这些枪杀案其实与那些天文学名词或天文学现象毫无关系,他不过是想藉此制造神秘感和增加恐怖气氛。?
警方后来又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包括弹道学试验和DNA鉴定,后者取样于那些"佐迪亚克二世"的信件。赫瑞伯托曾用舌头舔过信封口和邮票。?1998年6月24日,时年30岁的赫瑞伯托·埃迪·赛达被陪审团裁决有罪。同年7月,"纽约佐迪亚克"被判处有期徒刑232年。??
二、“日本佐迪亚克”
如果说"纽约佐迪亚克"是自己模仿前辈,再加上新闻传媒的捧场而成为了"佐迪亚克二世",那么这个“日本佐迪亚克”,感觉就要有点像是“被拷贝猫”了。
这位连环杀手真名叫东真一郎,出生于1982年7月7日,家住日本兵库县神户市须磨区。他在1997年开始实施杀人行为,共造成2人死亡,3人受伤(其中2人重伤)。由于在实施杀人行为时,此人还只是一名未满15岁的中学生,所以出于保护未成年人隐私的考虑,在此案发生后相当一段时期,日本政府都没有公开他的真实姓名,对外以少年A作为他的代称。由于东真一郎在杀人后,向神户新闻社寄送的“犯行声明文”中自称“酒鬼蔷薇圣斗”,所以他实施的连环杀人事件在日本又被称为“少年A事件”或者“酒鬼蔷薇圣斗事件”。
整起事件是由三个事件构成。但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被认为是第三事件。由于第三事件类似“剧场型杀人”的特殊犯罪手法,以及媒体的大幅报道,因此引起全日本民众的关注。
第一事件
1997年2月10日,下午4点半左右,在日本神户市的街道上,两名国小女童被少年A从后用槌子攻击,其中一人重伤。女童在当时目击犯人穿着西装外套,手持学生用的书包。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父亲,向少年A当时就读的国中要求提供学生的照片,以让女儿指认犯人。但学校却透过警察拒绝了这项要求,于是该父亲向警察提出被害报告后,再度要求指认学生的照片,结果还是无法获得答应。
第二事件
1997年3月16日,中午12点25分,神户市的少年A向国小女童(山下彩花)询问厕所的位置,在女童带领他到学校的厕所时,少年A对女童说“把脸转过来吧,我要谢谢你”,随即用铁锤攻击女童之后逃逸。之后女童被送往医院,在3月27日因为脑挫伤而死亡。此外,中午12点35分左右,少年A在逃离案发现场约200米外,被另一名同校的国小女童看见,少年A竟使用小刀(刀刃长13厘米)刺向目击女童的腹部,让女童负伤2个星期才痊愈。
第三事件
1997年5月24日,下午约1点半过后,同住在神户市的少年B(真名叫土师淳)在前往祖父家途中,与认识的少年A偶然相遇。当时少年A正寻找犯案目标,少年A认为比自己年少的少年B(11岁)较容易杀害,因此少年A以“有蓝色的乌龟”为由将少年B诱拐至附近的高台上,用绳子将少年B勒死,并将少年B的遗体隐藏在该处后离开。
1997年5月25日,少年A再到案发现场将少年B的头部割下,并放入事先准备的胶袋带走隐藏。在少年A后来的精神鉴定报告指出,当时少年A曾向遗体射精及在遗体的面部割开伤口以饮其血。
1997年5月26日,中午过后,少年A将少年B的头部带回家中清洗。同日,警方对行踪不明的少年B展开搜索,但没有结果。当天晚上曾有警察查问过刚遗弃凶器的少年A。
1997年5月27日,凌晨1点至2点左右,少年A将少年B的头部带到神户市内的中学校门口后返回住所。直至上午6点40分,少年B的头部被学校的管理员发现。头部上还有两张纸片,内容为少年A犯行的声明文章。同日下午3点警方于该校500米外的山边发现少年B的遗体。
酒鬼蔷薇圣斗事件
1997年6月4日,神户新闻社收到由“酒鬼蔷薇圣斗”寄出的“犯行声明文”。内容为凶手的犯案自白。信中提及“酒鬼蔷薇圣斗”承认杀害及将少年B斩首和致其他人遭受伤害,并威胁将会有更多凶案。第二封为没有寄件人地址的信,邮戳日期为6月3日。咖啡色的信封内有三页共1,400字的信件,同样用红色墨水写成。信上包含了六个字“酒鬼蔷薇圣斗”,分别代表“酒精”(酒)、“死神”(鬼)、“玫瑰”(蔷薇)、“圣徒”(圣)、“搏斗”(斗)。这也是在少年B头部上发现的纸条上的字眼。
信件的开头是“现在,就是游戏的开始。”,信中亦提及“当我杀人或导致他人身体遭伤害时,我觉得自己从持续的憎恨中获得自由。我能够从中得到和平。减轻我的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增加其他人的痛苦。……我把我的生命当作赌注押在这游戏上。如果我被逮捕,我会被处以绞刑,所以警方会愤怒和坚持的追捕我。”信中还斥责日本的教育制度,他写到“强迫性的教育造就了我,一个隐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