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位东吴的旗帜性人物却在建安十五年(210年)去世了。关于程普的死因,曾有多个版本的传说。在新《三国》的剧情中,吴军在富池口(今湖北阳新县富池镇,与瑞昌市毗邻)大败,程普也中箭身亡,这个剧情在观众尤其是程普后裔中引起很大质疑,被指与史实明显不符。
有专家指出,据《三国志》记载,“权分荆州与刘备,普复还领江夏,迁荡寇将军,屯兵赤乌,卒。”由此可见,程普并不是战死的。《吴书》也记载:“普杀叛者数百人,皆使投火,即日病疠,百余日卒。”由此可见,程普是在杀了数百名叛军并焚尸后,当日突然发病,百日后病死的。
有专家和程普后裔指出,富池口在罗贯中《三国演义》中仅出现过一次,其第83回中写到身染痢疾的东吴大将甘宁在彝陵大战前期阻击战中,带伤逃至距离彝陵550里的富池口,死于树下。由此可见,彝陵大战并没有波及富池口,新《三国》中不惜镜头渲染的富池口大战,在历史上其实并无此事。
关于程普之死,在瑞昌民间,还流传着另外一个版本:相传程普与张飞大战于瑞昌桂林河畔,张飞战不过程普,就设下计谋,约程普到桂林河边单独决斗。战到正酣时,张飞突然猛喝一声:“你为何不守信用,带了兵来?”程普不知是计,回头看时,张飞趁机将他斩于马下。
“这当然是传说,不足为信。程公之死《三国志》已有明确记载。”对于程普的死因,瑞昌市文化局局长祝炳光认为,应以《三国志》的记载为准。
真实墓址在哪?
事实上,有关程普的传说,并不仅仅止于死因,其墓葬所在地也有多个说法。其一就是“湖州境内”,该说法最早见于唐代《石柱记》的记载。清同治《湖州府志》里也有类似的记载:“舆地略陵墓·归安县”转引南宋谈钥《(嘉泰)吴兴志》称:“荡寇将军程普墓,在府城东南十九里。”
查阅1983年版的《湖州市地名志》可知,湖州城东南十九里大致范围在今天的常路乡中部(现已并入八里店镇)、荻港乡北部(现已并入和孚镇)一带。不过现已无相关传说或遗迹留存,只保留有在当地方言中发音与“程”相近的陈家田(荡湾村)和北陈家墩、南陈家墩(云溪村)等自然村(地)名。
有关程普墓址的第二个说法便是九江瑞昌。据清《江西通志》记载,“程普墓在瑞昌县安泰乡桂林桥西南”,其确切地点是在今江西省瑞昌市桂林街道立新桥东南方向200米的河床草坪处。明代万历四十五年(1617年)和清咸丰五年(1855年),程普后裔曾两次立碑,上镌“大汉副都督亭侯程普公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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