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研发了一系列小型计算机程序,命名为“自然语言的学习者”,用于分析外星信号的复杂程度和语言的内部结构。然而,他还是可能无法破解外星语言的内容。
和地球上的智慧生物交流或许是锻炼我们和外星人交流能力的第一步。我们已经教会了海豚上百种人类使用的单词、问题和陈述间的区别、“没有”的概念和其他语法结构。生物学家丹妮丝•赫兹创造了一个游戏,游戏中海豚和人类同时学习使用一种最原始的语言通用进行交流,这是人和动物之间的相互沟通的首次尝试。雌性海豚相比雄性海豚对交流表现出更浓厚的兴趣,有些雌性海豚还邀请其他区域的海豚加入聊天。
我们同样知道野生的坎贝尔猴通过增加不同的后缀来表示不同的危险。比如说,“krak”表示它们的天敌猎豹就在附近,而“krak- oo”只是代表树枝掉落或是有其他猴子入侵。戴安娜猴也能听懂坎贝尔猴的叫声。 其他研究发现苏格兰动物园中从荷兰引进的黑猩猩改变了它们对苹果的称呼,以便和当地黑猩猩的语言保持一致,还和当地的其他动物成为了好朋友。不过这究竟是语音语调的变化还是另一种语言的产生仍存在争论。
8. “公元1015年的我们”
顺利完成SETI计划的关键在于外星智慧体能够利用技术发送信号。能使用技术发送信息的一定是智能生命体,反之却不一定成立。在这里,我们不得不再一次提起海豚的智力。缺乏四肢的海豚无法发明和使用复杂的工具,但它们的智力是毋庸置疑的。更何况或许还有其他类似海豚这样的智能生命体存在。智能生命体的定义是否 就是指能够使用技术或拥有社交能力的生命呢?
笃信凌驾于其他所有智能生命体的我们,又是否太过无知自大了呢?正如卡尔•萨根(Carl Sagan)曾指出的:“有报导称学习了英语的海豚最多可以正确使用50个单词时,却从来没有关于人类学习海豚语言的新闻。”海豚更不会利用技术互相残杀。
SETI科学家劳伦斯•道尔为准备与外星生物交流,研究树之间是如何交流的。树与树之间利用某种化学物质警告彼此害虫和其他存在的威胁。劳伦斯说:“谁说的准呢?也许大脑并没有那么重要。”
另一个更简单的原因是,即使他们也像我们一样在寻找着彼此,也许我们终此一生还是无法发现外星生物。当我们使用望远镜观测外太空时,我们所看到的其实是过去的图像,而不是当下的。“因为光线需要一定的时间把图像传回来,所以我们接收到的都是过去的图像” 乔纳森•加德纳解释道,“所以,当我们的探索范围不断向外扩展时,光线所需把图像传回地球的时间也随之增加,这些图像反映的都是曾经的外太空。假如我们探索得够远,当光线从这些星系射回时,我们看到的宇宙远 比今时今日年轻。”
如果外星生物也跟我们一样,通过望远镜向外探索,那么他们也能看到过去的我们。举个例子,假使外星生物居住在离地球1000光年处的星球上,他们看到的也就是公元1015年的我们。科学家在1907年发明了无线电放大器,而外星生物也许得花上至少900年的时间才能接受到来自地球发出的无线电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