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美玲与汤镇业的恋情总是被绯闻所纠缠,两个人彼此都有不少的香艳传说,这种状态注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稳定的。
1985年年初,从台湾拍片返回香港的汤镇业退掉了当时与翁美玲租在同单位的房子,由广播道又迁回他的居所美孚新村。当年的春节前(约2月份),翁美玲偶然听说汤镇业又结交了别的女友,气愤之余一次性吞下四颗 *** 自杀,之后非常后悔,于是拨电话找到了医生
帮助,逃过一劫。
5月初,翁美玲因为面色苍白而被记者问其原因,她敷衍说由于吃错了药的缘故,这个回答更人疑窦丛生,猜测她又一次自杀未遂。第二天,汤镇业收拾放在翁美玲家中的衣物,不留一丝痕迹地分手,表明要与翁美玲一刀两断。
5月12日,周日,翁美玲与汤镇业与各自的玩伴出游。
5月13日晚上12点50分,翁美玲独自一人坐公司的车回家,打电话给汤镇业,但没有回复。翁美玲于是留言说,如果不复机,将永远听不到她的声音。5月14日凌晨,她再次打电话给邹世龙,倾诉自己过得十分辛苦,活着没意思。凌晨1时25分邹世龙驾车赶到翁美玲家楼下探望,但叫门不应,没能进入。
5月14日早上7点,邹世龙再次到翁美玲寓室,他依然叫不开门,遂由阳台攀爬进翁美玲家的厨房进入翁美玲家中,发现了翁美玲的尸体。
翁美玲与汤镇业的恋情总是被绯闻所纠缠,两个人彼此都有不少的香艳传说,这种状态,注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稳定的。
1985年年初,从台湾拍片返回香港的汤镇业退掉了当时与翁美玲租在同单位的房子,由广播道又迁回他的居所美孚新村。当年的春节前(约2月份),翁美玲偶然听说汤镇业又结交了别的女友,气愤之余试图第一次自杀,丝毫不记得当初自己说过“我绝对不会为情自杀那么蠢……值得为一个已经不爱你的人牺牲吗”之类的话。翁美玲一次性吞下四颗 *** ,之后非常后悔自己的“蠢”,于是拨电话找到了医生教授她自己洗胃的方法,逃过一劫。
翁美玲经过一次死亡的“考验”,并没有因此看开,不久之后,她又打开煤气炉,想尝试在煤气里沉醉昏迷的感觉。但她刚打开煤炉就有朋友拜访,制止了她自杀的冲动。
这时候的翁美玲,对生命已经灰心到了自暴自弃的地步。在香港,她的知心朋友不多,同辈的则更少。一次偶遇旧时男友亚历士,翁美玲于是向他诉苦说:“日拍晚拍都不知为了什么,红了,似乎没有目标,我曾经两度想辞职,去跟何家联讲,可是两次都找不着,辞职不成。”
以上翁美玲的口述似乎可以表明,她的自杀并非单纯的为情所困,而是来自于事业与爱情的双重困境。汤镇业在新浪做客聊天中所谈到应该是实情:“可能那时候她红得很快,一受到其他的压力,可能对她来说压力更大,而她也不希望自己掉下来,要保持自己的影响力和进度,在工作上的压力真的有,做艺人没有办法,看你怎么去看了。如果你把这个不要看得太重,你就无所谓了,不做第一,做第二,做不到第二做第三。乐观一点也许就好一些。如果一个人永远要做第一的话,那么你心里承受不了相应的压力,肯定会有问题。她在工作上是这样,在爱情上也是这样子,双重的压力,她更累。”
对于翁美玲这种脆弱的性格,汤镇业并没有迁就,两人开始了互相斗气的暗战。1985年2月,汤镇业与钟楚红在合作主演的电影中出现了过于暴露的镜头。翁美玲十分恼火,一气之下,为某杂志拍下一组性感照片。从1984年下半年开始翁美玲的身体开始消瘦,这时媒体采访她时,她自曝自己一周内瘦了四磅,这并非减肥之后的成果,而是爱情、事业失败后的“恶果”。
虽然事业持续走下坡路,翁美玲并没有在表演上励精图治,做什么争取。1985年3月17日,她再次前往新加坡登台演出,走埠赚钱。第二天,香港的杂志上刊登出了当初拍摄的性感照片,引起娱乐界轩然大波。演出期间,翁美玲遭遇一名新加坡商人以一颗价值两万港元的钻戒求爱,让她哭笑不得。
1985年4月6日,参加无线伊丽沙白体育馆举行“十万小时庆祝盛典”,庆贺无线电视启播十万小时。同期在翡翠台《群星大检阅》中与黄日华合唱《射雕之铁血丹心》的主题曲。4月7日与汤镇业统统参加成龙二十九岁生日派对,从《挑战》片场到酒楼仓促成行。
4月下旬,翁美玲顶替执意离开无线的张曼玉的角色,拍完了她的最后一部戏《楚河汉界》。在这部戏中,翁美玲的角色只是个小配角,她的人气也彻底跌落谷底,她演的这个小配角只在此戏中出现了一二集的时间。
而与汤镇业的感情一直持续着无结果的冷战状态。4月的一天,翁美玲与友人在迪斯科舞厅喝酒跳舞,正好遇到当时已是梅艳芳公开男友的邹世龙,邹世龙对翁美玲一见倾心,开始展开疯狂的追求攻势。正值寂寞而幽怨中的翁美玲很快答应邹的追求,同时她也想利用与邹世龙恋爱的姿态以图刺激汤镇业。所以4月份大部分时间里,翁美玲几乎每晚都与这位邹少爷在迪斯科舞厅中共舞。
汤镇业并没有因此感到伤心,就在翁美玲与邹世龙出双入对于夜店的时期,汤镇业与吴君如的交往也日渐亲密。一同看电影、唱卡拉OK玩,这些活动多次被记者拍到。痛苦中的翁美玲经常在片场独坐一隅,满怀心事,于无人之处独自落泪。
以下是翁美玲写给英国家人的最后一封信,充满了无尽的叹息的声音:
亲爱的妈咪、舅舅、Shela:
你们好吗?我已回到家了,很快在新加坡登完台和玩了两天,现要回来赶戏,若不也不愿回港,在那边很高兴,也买了一对希望你会喜欢的耳环,闻说亚弟五月会去英国,到时会
托他带去,回来开工后,又不知要到几时才有安闲的日子了。今次有去看上次那个相士,他说我一定要到三十一岁才可结婚,那么我即是要捱多五年啊!唉,真苦,到时春霞都入学了,想唔认命都不成。今次Shela的新BB是男?是女?我们不如打赌一下呀!其实我们的家越多孩子越好,热闹些会好点的,相信今年年尾回来时已有机会和新的小宝宝见面,但春霞仍是我最疼的干仔,好了,我要入厂开工,在此祝你们和气快乐,妈咪要多多保重身体,我很好,勿念,请代问候老豆。